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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確內文】:她垂眸看向他,眼中的無措與無助教他心憐,可是,他不想放過她,等了那麼久,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又怎麼可能可以放過她?
炙熱的慾望幾乎焚燬他所有的理智,但憑著對她的溫柔,他才沒有成為一隻沒有理智可言的野獸,恣意地撕裂她、吃掉她。
張嘴輕咬住她胸前因為他的挑逗而挺立的小乳尖,他先是用力地吸吮,而後細細地嚙啃著,逼著她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吟,兩手不自覺地插進他的髮中,在被他逗得難以承受時揪緊,可下一刻又怕會弄疼他而鬆手,改擱到他的肩膀上。
大掌滑過細緻的腰肢,來到她的腿間,在她來不及反應時,修長的指壓上被層層肉辦包裹其中的小核。
「勳!」電流似的快感襲向她,她情難自禁地拱起身子,身子情不自禁的隨著他的揉弄而擺動著,迎合他的舉動。
香甜的蜜液汨汨地溢出,沾染上他的指,深吸口氣,順著滑膩的水液,長指一寸寸地擠進緊小的花徑,為即將而來的激情做好準備。
被撐開的微疼,讓她皺起眉頭,扭動著腰想要逃開,可是他卻在這個時候欺身壓住她,把她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逼著她去熟悉這樣的感覺。
紀澄晨難過地嗚咽出聲,有些怨懟地瞅了他一眼,怪他弄疼了她。
「澄晨,寶貝,如果現在不這樣做,等一下你會更疼。」怒脹的男性硬杵重重地壓向她,無聲地暗示她等一下要接受的,是比指頭粗很多的巨大。
她倒抽口氣,開始感到害怕了,「不可能……怎麼可能?」
「乖,可以的,怎麼會不可以?」他笑著她的天真,撐起高壯的身子,脫去下身的衣物,讓她親眼瞧瞧實物的真正大小。
瞪著那「實物」,她用力地搖頭,「只是你的手指我已經這麼疼了,這怎麼可以撐得進去?我不要了可不可以?」可憐兮兮地求饒,每一次他都會順著她的,這一次她同樣希望得到同樣的效果。
可是,她失望了。
唐勳胯下的男性越發疼痛,已經到了無法隱忍的地步,如果他現在放開她,他絕對會慾求不滿而充血而死。
對她的哀求充耳不聞,他在緊得幾乎寸步難行的水穴裡再加入一指,狠心地假裝沒聽到她的疼呼,徐徐地抽動。
幸好,她的身子十分的敏感,徐徐的抽動一會,蜜液越流越多,也讓他的指更加的暢行無阻,而抗拒的軟肉也漸漸地適應這樣的入侵,不再緊咬著他不放。
緊繃的身子隨著指尖的進出而放鬆,快感一波波地向她襲來,還有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空虛,教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扭腰迎合。
「不疼了?」看著她妖嬈扭動的身子,他的眼眸因慾火而發紅,再多的溫柔也被悉數耗盡。
「不……不疼了……」她瞇起水眸,聲音甜甜軟軟,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
快感在她的體內層層的迭起,越攀越高,而後在她的期待下攀過了那頂端,傾洩而出,她弓起身子,重重的喘息呻吟,水穴中的軟肉緊緊地收縮痙攣,再一次將他的指緊緊包裹住。
蜜液猶如氾濫成災似的溢出,濕了他的指掌,更流淌在臀下絲滑的床單上。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什麼地方,又正在做什麼,她渾身顫慄著,感覺身子好像不屬於自己似的。
唐勳火紅的眸緊盯著她每一個的表情、每一個的反應,在無法忍耐更多的情況下收回長指,滿意地看到當他的指離開她緊窒的花穴時,那小小的穴口像是還沒有得到滿足的一張一合。
卑鄙地趁著她還沒有從高潮的餘波裡清醒過來,他將自己脹得幾近疼痛的男性硬杵輕抵在那銷魂的進口處,堅定不移地推進。
雖然已經有了充沛的水液,但那遠比兩根指頭來得粗壯的男性還是弄疼了她,教她疼得掉下淚來。
「抱歉,寶貝。」他心疼地吻走她的淚,可是跨下卻沒有給她適應時間的重重抽動起來。
水潤的軟穴既濕又燙,毫無空隙地包裹著他初嘗情慾滋味的男性,教他的尾椎處傳來一陣無法抵抗的興奮感,他無法要自己停下來給她休息,只能一邊向她道歉,一邊重重地在她美不可言的身子裡掠奪快感。
她疼得要命,一邊掉著淚,一邊拍打著他的肩,氣他弄得她這麼的疼,雖然她也知道女人的初次並不好受,但她原本還以為他會溫柔一點的對她,誰知他還是那麼粗魯。
他的道歉一點誠意也沒有,而她的掙扎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氣不過,她索性放棄掙扎,躺在他的身下嗚咽,任由他恣意地進出她的身子,心想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之後她就要他去睡客廳的那張三人沙發。
可是,隨著他猛然的進出,一陣夾雜著疼意的快感慢慢地從被入侵的水穴傳來,而後越來越激烈,漸漸地,她的嗚咽開始變成喘息,推開他的指改為緊抓住他不放,身子開始熟悉了他的侵犯。
蜜液湧出,將兩人交纏的地方徹底地弄濕,隨著他乍起乍落的進出,暖味的粘稠水聲傳入耳中,空氣中更是瀰漫著男女情動時特有的味道。
她喘息著、呻吟著,被他弄得死來活去,剛才的痛楚已經悉數轉為快感,而且快感在她再次攀上高潮時還一波波地不停息。
他說他是第一次,但第一次的人會有這樣猶如身經百戰才有的水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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