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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ei31333 發表於 2008-1-5 11:20 AM

散曲也是近十余年來的新被注意的研究的對象

十     散曲也是近十余年來的新被注意的研究的對象。清末文士們,專致力於詞,對於南北曲卻謙讓未遑。吳瞿庵先生《梅》殆是第一個著手於這個園地的人。很快的便造成一種研究的風氣。     清人之於散曲,最不注意。初期,僅朱彝尊,  中葉,僅厲鹗,道光間僅趙慶熹、許光治等數人,比較得可稱得是散曲作家耳。其於前人之作,留意者更少。左右脫離不了元人張小山、喬夢符二家之影響,所翻刻者,亦僅喬、張二家散曲(此外,僅刻白樸之作)。所見不廣,所成就乃很有限。清末以來,因收集詞集的連帶關系,乃亦開始收集南北曲。吳瞿庵、董绶經二氏最為努力。董氏刻《江東白苎》及《蕭爽齋樂府》,明曲乃為人所知。徐積余先生復刻黃荛圃藏楊朝英的《陽春白雪》,世人乃知元曲於喬、張、白外,更有如許好文章。同時因了元、明二代戲曲之為人注意,南北散曲,也便“附骥尾而名益彰”(《曲錄》所載,並及散曲)。後來,  《四部叢刊》收入楊氏的《太平樂府》,又,正德本的《盛世新聲》,嘉靖本的《詞林摘艷》和《雍熙樂府》,也相繼地為人所知,較易得之。陳所聞《南北宮詞記》流傳更廣。而無名氏之《樂府新聲》、《樂府群玉)、《樂府群珠》,沉璟之《南詞韻選》,王稚登之《吳騷集》,張琦之《吳騷二集》,三集《三集未見》及合編,三徑草室之《新編南九宮詞》,張栩之《彩筆情詞》,乃至周之標之《吳欲萃雅》,圻山山人之《三徑閒題》,許宇之《詞林逸響》,沖和居士之《纏頭百練初集》、二集皆相繼出現,南北曲研究之門庭始大。專集之出現也極為可觀。楊慎之作,於《陶情樂府》外,乃別有《玲珑唱和》一卷;王九思之作,原來僅知有崇祯本,而今則嘉靖本也為我們所見。湯舜民、康海、陳大聲、常倫、施紹莘、馮惟敏、顧仲誼、王磐、張煉、黃周星、趙尚星、王屋等人所作,也皆為學人們所讀到。這些豈是十年前所能夢想得到的盛況麼?友人任讷氏曾編《散曲叢刊》(中華書局),用力至劬,然所載尚多習見之品。若在今日而言曲刊,則其珍秘可驚之程度,必遠勝之。    十一     小說,在這三十年來之所得,和戲曲是同樣的令人可驚詫。近十年來,所見異本珍籍尤多。有人說,十九世紀以來,人類的進步,十余年便可抵得上從前幾個世紀。我以為,文學上新資料的發現。近數年來的成績,也可以抵得過從前的中國幾十百年。只要看,從亞東圖書館標點的《紅樓》、《水浒》印行以來,離現在還不過十五六年,而我們的眼界竟擴大了多少,我們之所見、所得,竟比前增加了多少倍。魯迅先生的《中國小說史略》是極精粹的一部著作,有許多見解,有許多史料,都是不能搬動一步的。但當他論敘宋人話本的時候,所見的只是《醒世恆言》,《西湖二集》等等,而今日,在這范圍之內是增加了多少的新資料進去。     魯迅先生所未能見到的“三言”裡的“二言”:  《警世通言》和《古今小說》,如今是見到了;而此外,清平山堂所刊話本,竟在日本、在中國都發現了。日本內閣文庫藏的《清平山堂話本》(十五種),北平古今小品書籍刊行會已為之印行;最近在寧波發現的《清平山堂話本》(《雨窗集》,  《欹枕集》)凡十二種,幾無一種和日本藏本相同的。其中,像《花燈轎蓮女成佛記》,《曹伯明錯勘贓記》,《董永遇仙傳》,《老馮唐直谏漢文帝》,《漢李廣世號飛將軍》,《夔關姚卞吊諸葛》,《雪川蕭琛貶霸王》等都是不見於“三言”的嶄新發見物。     其已見於“三言”的,像《錯認屍》  (即《警世通言》之《喬彥傑一妾破家》),  《戒指兒記》《即《古今小說》之《閒雲庵阮三償冤債》》,《羊角哀死戰荊轲》《《古今小說》之《羊角哀捨命全交》》,《死生交范張雞黍》(《古今小說》)及《李元吳江救朱蛇》(《古今小說》之《李公子救蛇獲稱心》)等五篇,也都足以作比勘的研究。     有一點最足重視。我們從前,總以為“三言”裡的許多敘述古代故事的話本,當出於明末人手筆。今見《羊角哀》、《蕭琛》、《范張雞黍》、《諸葛亮》、《李廣》、《馮唐》諸作,在嘉靖時已經出現(嘉靖藏本,僅有《柳耆卿》、《張子房》等數本)。則采用了古代的歷史與傳說以組成話本者,乃是嘉靖以前的事。因此,產生了兩個可能的解釋,第一是,宋元及明初的說話人,其話本的題材,也是時感枯窘的,故不得不乞靈於歷史上的故事。第二,這類話本,本不完全是“說話人的底本”。元、明以來)或者宋代便已開始了這風氣),文人們便已擬之,作為案頭的讀本,而不復是“講述”的大綱或“底本”了。因為像《馮唐》、  《李廣》一類的故事,離開民眾的趣味已遠,當不會是“書場”上的直接的產物。     《元刊全相平話五種》的發現,斷定了元代通俗的講史的本來面目。因此《五代史平話》一類的書的性質也更可以明了些。而羅貫中的《三國志演義》之為改良的講史,而非真正說話人之所作的事實,也使我們可以下個判語。由是,宋、元以來講史的進展的路線便可以確定。     從前《三國志演義》,我們只知道有毛評本;《水浒傳》,我們只知道有金評的七十回本;《西游記》,我們只知道有悟一子的《西游真诠》;  《隋唐傳》,我們只知道有褚人獲的《隋唐演義》;《金瓶梅》,我們只知道有張竹坡的《第一奇書》;《平妖傳》,我們只知道有四十回的馮氏改本;《列國志》,我們只知道有蔡元放的《評東周列國志》……但現在,這些陋見,  已完全的被掃除了。我們已發現了不止七八種的明刊《三國演義》,還發現了一種元刊的《三國志平話》。不僅羅貫中原本《嘉靖刊的》的面目為我們所知,且也明白了他所根據的底本。我們也發現了許多種的明刊《水浒傳》,一百回的,一百十五回的,一百二十回的,使我們證實了金聖歎七十回本之為腰斬古作。我們發見了《永樂大典》中的所載《西游記》的一節,萬歷刊本的《西游記》,隆慶間劉蓮台刊的《西游釋厄傳》,還有好些明末的刊本。這些,都使我們更明白:吳承恩的書是怎樣寫成的,又是怎樣被書賈們所刪節改削的。我發見了好幾本的《隋唐志傳》(最早的是嘉靖本)。發現了明末的《隋史遺文》和《隋炀艷史》。這也使我們明白褚氏的演義是怎樣的東抄西襲以成之的。關於《金瓶梅》我們不僅發現了較張竹坡評本更古的崇祯本,且還發見了萬歷末所刻的《金瓶梅詞話》。這也使我們知道,這部明代偉大的小說的性質。是由何因素而決定的。而《東周列國志》的為書,如今只是見其陋.因為我們不僅發現了其祖本馮氏夢龍作的《新列國志》,且也發現了不止一種刻本的馮氏的祖本《列國志傳》。     這些“古本”的發見,對於中國小說的研究是極關重要的。文人學士們往往喜憑其臆見,改正舊本,特別是小說,他們認為小道,是不妨隨意筆削的。以此原本的好處、真處,往往為三家村學究們所斫喪以盡。今得古本證之,至少可以使我們知道在某一個時代,某一種社會,其所產生的小說,原來是這樣的,是恰足以代表那一個時代的社會狀況與生活的。     其他明、清二代的小說,不經見的,不知在這若干年間出現了多少。說起來便要像開列目錄。且止於此,不再多說了。 十二     最後,還該說一說詩文集及其他要籍的發現。     唐、宋人的專集,幾無什麼重要的增加。元人的專集,偶有幾種為前人所未見者,卻也不甚重要。明刻的六朝人集,唐宋人集,足資文辭上的比勘者卻為數甚多。黃荛圃所藏的唐人詩集若干種,今藏於松江韓氏;有出售之說,不知已否售去。北平圖書館得明朱警編的《唐百家詩》一百八十四卷《明抄本》,在勘正《全唐詩》的謬誤的一點上,是甚為重要的資料。宋、陳思編的《兩宋名賢小集》傳鈔本存者甚多,如取來和《四庫全書》本及顧氏刊本對勘。也是很有意義的工作。     明人專集。散逸者至多。一來不為世人所留意,二則也因經過清代的幾次的查禁燒毀。久聞編《明詩紀事》的陳田氏,家藏明集至多,頗心焉向往之。後知其全歸蔣孟蘋氏。又聞蔣氏並獲有從天一閣竊出之明人集若干種。蔣氏書歸涵芬樓後,其中卻無此種明人集。前年陳乃乾先生從蔣家購得這一批明集。我們極力慫恿他,讓歸北平圖書館。其間幾為書賈們所得,一被獲得,則必散佚各地。幸讓售圖書館之舉,終於告成。於是這六百余種的明人專集,中多人間孤本者,皆得為人人之所快睹!這可以說是近十年來最重要,最快人意的事。     清人集,易得而難全聚。蓋為數過多,收不勝收,而比較難見的,卻又絕不多觏。近來專收清集者,頗有人在。頗盼其能夠各就所藏,編為目錄。將來也是黃氏《千頃堂書目》的一流,足為清代文學留下一個總的帳本。     佛教文學書的發現,這幾年來也是熱鬧。最重要的是在山西趙城縣廣勝寺發現的五千多卷的宋或金版的佛經。其中很有不少中土所未有的孤本佚籍。惜全部目錄尚未清理出來,究竟有多少寶藏:一時尚未之全悉。  (參讀著者的《一九三三年古籍的發見》)【原載】 《鄭振铎文集》,第5卷,花山文藝出版社1998年11月出版。...<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max735man 發表於 2008-1-7 06:23 PM

這太誇張了吧  怎麼會有者樣的理論呢:12:

liubowen 發表於 2008-8-4 10:45 AM

回復 #1 ruei31333 的帖子

看了有點花,字太小了,看不清楚
不過,散曲對我而言,很清粥小菜,雖然很有韻味,但看來我目前還是喜歡重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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