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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8505619 發表於 2019-7-18 03:47 AM

(靈異鬼故事) 鬼子

我所居住的街道不知從何時起被稱作為了:「鬼子街」,因為這條街上降生的嬰兒有很多生下來後便長了滿口的牙齒,而且從不啼哭。大家都覺得這是十分不吉利的事情,所以產下「鬼子」的人家一般都隱瞞著不讓左右鄰居見到嬰兒。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所以我們的街道也就因此得名。所以妻子生產的時候,全家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不過感到慶幸的是我的兒子並不是「鬼子」,全家為此還特意慶祝了一下。而隔天同街又降生了一個嬰兒,是縣長的長孫,因為縣長是當地最有聲望的長者,而且只有獨子,所以長孫的到來,無疑更要隆重的慶賀一番。果然第二天我們便都收到了縣長的請柬,於是各自備了禮品前往,當然先前家裡降下過「鬼子」的並不在邀請之列。可以想象捧場的人數有多麼浩大,幾乎全縣一半的人都聚集到了縣長家的門前。平時看來諾大的庭院此刻卻變得擁擠不堪,於是慶祝活動最後只好轉移到了縣廣場進行。場面熱鬧非凡毫不遜色於任一個節日。我同家人趕到廣場的時候,只看到一片人頭攢動,於是只好挑了靠最邊上的桌子坐下。「哎,來了來了!」,有眼尖的人喊了一嗓子,所有人的眼光瞬時集中在了一處。一輛超長型汽車平穩地停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縣長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襁褓下了車,後面一行家人跟隨著走向廣場中央。「啊!恭喜恭喜啦!」人們滿面堆笑地對縣長鞠著躬,並伸長脖子想看一下那剛出生的金貴寶貝,但襁褓蓋得嚴嚴實實只能看到嬰兒的幾縷胎發。「謝謝各位賞臉。」縣長及家人也忙碌著還禮,同時把襁褓壓的更嚴實。在人群中轉了一圈,縣長抱著孩子徑自返回車旁,然後把孩子交給兒媳帶回家中,自己留下應酬賓客。「唉,沒看到孩子長什麼樣呢!」大家小聲議論。「畢竟是長孫嘛!來不得半點閃失呢!不過的確捂得還真嚴啊!」有人這樣解釋道。「哎!你怎麼了?」妻子在我身後輕輕拽了一下我的衣角。「啊,啊,沒事……」我有點結巴。我不可以告訴別人,甚至是妻子,其實保守秘密的唯一方法就是讓它爛在自己心裡。因為就在剛剛縣長把嬰兒交到兒媳手中的時候,襁褓中被憋屈了好久的孩子終於忍受不住伸手抓掉了一直捂在臉上的障礙。只是那一瞬,我看清了,看清了,那小小的也許因為生氣憋得通紅的小臉,那緊皺在一起淡淡略顯形狀的眉毛,那裂開嘴卻沒有哭,只是露出滿嘴密密小牙的嬰兒……看著縣長的長孫伴著我心裡的秘密一天天長大,我有時候懷疑也許是當時看走了眼,或者,也許對於「鬼子街」的流言蜚語根本就不必在意,那只是所謂的迷信罷了。一個炎熱的下午十歲的兒子拖著書包跑進屋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爸爸……」說完嘴一瞥哭了起來。我摸了摸兒子的頭,心知肚明。「乖,不哭。」除了這樣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兒子。「吉野打我」兒子哭訴著,更顯我的懦弱。其實誰不知道,縣長的長孫,吉野,小小年紀,已經無法無天了。只是大家礙於縣長的面子,敢怒不敢言。從學步開始,見了蟲子必定蹣跚過去一腳踩死,見了小貓必定掐到斷氣才肯松手。四歲的時候竟然把隔壁一條黑色小狗吊在樹上用一把小刀活活撥了狗皮,可憐的小狗一下還死不了只血淋淋地無助嗥叫掙扎……想起當時的場面我都覺得心裡直顫,而吉野卻抓著狗皮呵呵直笑,還不停拿小刀繼續朝露著粉紅色血肉的小狗身上戳去。直到縣長家人聞訊趕來,強把孩子拉了回去,掩埋了小狗。也許覺得臉上無光,縣長平日也很少露面了。「唉!」因為住在一條街上,幾乎是看著吉野一點點長大的,每每想起吉野我就心情復雜。「乖,以後離吉野遠點就好了。」「爸爸,」兒子臉上還掛著淚水,抬起頭「吉野還抓了一些蛇嚇唬我們。」我心一涼,蛇是一種神秘的動物,歷來我們很忌諱打殺蛇類。「吉野現在在哪裡?」我蹲下替兒子擦干眼淚。「就在外面」兒子領著我向外走去。一眼看見鄰居們在不遠處圍著,議論著什麼。撥開人群一看,當中的一個小孩兒正挽著袖子用一塊血糊糊的玻璃碴切著一條青色小蛇的蛇頭,而地上已經滿是一段段粗細不同的蛇身,攀爬著蠕動,裡面不乏白色的蛇身。「吉野!快回家去!不要這麼干了!」我想過去制止那制造這一切恐怖景象的小孩兒。但回答我的只是冰冷的一鄙,刺得我發抖。扔下玻璃碴,把切下的一堆蛇頭放進衣兜裡,把手上的血往褲子上蹭了兩下,吉野蹦跳著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獨留下我們這群目瞪口呆的大人,和滿地血腥。隔天下午,我剛下班回到家,聽得外面一聲巨響,然後連續傳來汽車喇叭的響聲。跑出玄關的時候看到大家都朝縣長家屋後的大路湧去,我便也跟著人流趕到了那裡。一輛翻斗車撞在了路旁的電線桿上,車頭已經撞扁凹了進去,汽車喇叭響個不停,但駕駛室裡卻仿佛沒有人。於是大家好奇的走近去看。「啊!!!!!!!!」走在最前面的人一聲驚叫坐到了地上。人群恐慌起來,婦女們尖叫著捂住自家小孩兒的眼睛,因為此刻大家都看到了,翻斗車和電線桿的接縫處懸著一具小小的身體,腦袋已經看不出形狀,被擠壓的稀爛,只剩下身子在半空懸著,仿佛是一個被撕掉腦袋的人偶。葬禮當天,天氣突變,不知從何而來的狂風從鬼子街席卷而過,剛剛抬到半路的棺材硬是動彈不得被風掀翻在地,棺蓋滾出好遠,接了一個紙糊的腦袋的屍體斜趴在棺材的旁邊,一只手臂搭在棺材的邊緣,袖子撕破成兩片被風扯的呼呼直響,樣子似乎想要扶著棺材站起來一般。抬棺木的壯漢被嚇得竄出老遠,出席葬禮的人也都倒吸一口冷氣,因為吉野那一條撕破袖子的手臂上長滿了鱗片似的東西,遠望去如同一條手臂粗的大蛇。而恍惚間我似乎看到那紙糊的腦袋上嘴角一咧,露出滿口森森的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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